3月15日在新西兰克赖斯特彻奇发生的屠杀造成97名死伤,它有深刻的政治的、意识形态的和心理的根源。
首先,由英美世界领导的西方国家处在战争中,最近三十年期间已经杀害和驱赶数百万,作案者却完全逍遥法外。媒体主要的评论员们和政党的发言人与思想家们已经确定是一个“全球的威胁”,是他们的“反对恐怖的战争”的主要目标。在发生屠杀的同一天,以色列在加沙发动了针对上百个目标的大规模空中攻击。以色列在不到两年的时间杀害了数百名没有武装的巴勒斯坦人,严重打伤2万多人。以色列的屠杀通常也发生在星期五(的安息日)。
恐惧症在整个西方是一种大大超过其他的“仇恨的罪行”的现象,已经渗透到基督教犹太的政治和文化机构。西方和以色列的政治领导人将极端限制移民的政策强加于人(在某些国家已经确定完全禁止移民)。以色列还走得更远,将历史的阿拉伯人居民赶出这个国家。很显然,新西兰的谋杀继续了以色列和西方的准则。
其次,最近几年所有的西方政权容忍了不受欢迎的、有暴力的个人和白人至上主义者,他们享有用语言和事件传播反对的暴力。大部分针对的屠杀被提前在所谓的社交网络如推特上宣布,跟随者达到数百万人。
第三,在地方的和国家的警察力量搜集信息和监视履行法律的公民的同时,在以同样的方式对危险的个人采取行动的时候在表面上失败了,他们自认为是反对的。这就是最近发生在新西兰大规模屠杀的情况。
国家的警察和情报服务机构没有保存关于凶手布兰顿塔兰特的信息,也没有对其进行监视,尽管他公开通过暴力为白人至上主义进行辩解,钦佩其他的白人至上主义者,如挪威人安德列斯布雷韦特,此人是造成70多名青年死亡的作案者,当时这些青年正在营地里。
塔兰特公布了一份44页反对的宣言,对于任何有一台计算机的人都可以轻易地自由查阅,对新西兰的国家安全力量更容易得多。塔兰特提前几个月就计划进行攻击,但是他没有在被监视的人员的名单上。
塔兰特搞到一份携带武器的许可没有任何问题,购买了十多叙事威力大的武器,包括制造当场爆炸装置的材料,警察后来在他的汽车上发现了这些东西。
发生大部分死亡和受伤的阿诺尔寺位于克赖斯特彻奇的中心,距警察局负责人不到5分钟的路程,但是警察延误36分钟才回应。白人至上主义者有时间杀害和砍伤人,为了离开寺,回到他的汽车里,给武器重装子弹,又回到寺,对教徒打光了他的子弹(民间的一个说法是用M16步枪),开车到林伍德中心,在警察出击之前继续屠杀和砍伤教徒,最后警察到达现场将他拘捕。
像布兰顿塔兰特这样的个人在全世界扩散,这是由于他们是精神病人或神经病患者。不是白人至上主义的意识形态的很多产物,而是西方和以色列反对的战争的产物:他们的领导人在这个逻辑和这些方法(武器)的背后,他们逍遥法外。
西方的政权保留着反对战争的生态主义者和积极分子的信息,但是没有保存反对的白人至上主义者的信息,公开地为反对移民的“入侵”做准备,这些逃离欧洲人和美国人反对中东的战争。
警察延误半分钟回击针对一名特工的射击;没有允许犯罪分子开枪重新装子弹,再次射击,转移以便杀害更多的警察。我不认为延误是由于当地警察的疏忽大意。
屠杀是受害者是在一座寺内这一事实的结果。在罪行后面的眼泪、花圈、祈祷和仁慈没有改变也将不会改变对的暗杀。
反对恐惧症的教育运动能够帮助的只是国家采取行动以便结束西方和以色列反对的国家和个人的战争。只有当西方的当局结束针对所谓的“的入侵”强制实行的特别限制的时候,“白人至上主义者”和他们的思想家们将会放弃招募追随者,其中有正常的公民。
当帝国主义国家和它们的统治者不再侵略、占领和连根铲除国家和它们的人的时候,在寺的屠杀和针对个人的罪行才可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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